如此拜三遍。
月季上似有光华闪过,眨眼间鲜嫩的花朵凋谢,糖糕碎成齑粉。
小兔开始刨土,将祭品埋起来,跳上去踩好几下,确认土块凝实。
随后又使劲甩耳朵,抖落身上的灰尘。
温舒窈决定每个有月亮的晚上都拜拜,积少成多,迟早有一天能送渣爹进医院。
而此时孟鹤眠站在阳台上,手里是半块没吃完的糖糕,正居高临下地观察那只拜月亮的小兔。
她不懂这是什么仪式,只觉得好神秘。
也好可爱……
孟鹤眠又咬了口甜而不腻的糖糕,总算理解为什么有人想用麻袋套小猫。
她现在也想用麻袋套小兔,把它丢进浴缸里洗澡,顺便从头到尾揉一遍。
手感一定特别好。
就晃神了一分钟,等她再看过去,花园里的小兔已经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楼梯上哒哒的脚步声。
孟鹤眠皱眉,为什么今天这么急?
去猫咖也是,回来也是,现在匆匆忙忙的跑上来,也不知道要找自己干什么。
“砰!”
房门阳台的滑门被猛地拉开。
孟鹤眠回头,正对上温舒窈直勾勾的眼神。
“……”
她突然莫名地感到紧张。
只见温舒窈深呼吸,双手握拳地走到孟鹤眠面前。
孟鹤眠肩膀一紧,整个人都绷得大气不敢出。
她见温舒窈嘴唇翕动,表情是从未见过的正经。
“孟鹤眠,我假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