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温舒窈又翻来覆去地蹭了蹭,就差直接抱着手说:“拜托拜托,再摸摸我。”
她早就说过,比起做兔子,她喜欢做个自由自在、想吃什么就能吃什么的人,可在眼下她更喜欢孟鹤眠。
小兔都那么努力地求摸了,孟鹤眠很难再保持矜持。
她手一翻,把整只小兔掀翻在地,露出雪白柔软的腹部,然后又毫不客气地贴上去使劲揉搓。
这一轮搓下来孟鹤眠心满意足,温舒窈心神恍惚。
“小面包,”孟鹤眠挠挠小兔的下巴,突然开口:“其实我在江楼没有家,在尧城……”
“就更没有了。”
她一直都是一个人。
小兔傻傻地抬头,只看见孟鹤眠孑然的背影。
温舒窈有点不安,下意识地想跟上去看看孟鹤眠在干嘛。
只是没走几步,孟鹤眠去而复返,手里还拿着那把熟悉的铁锤和木板。
她在懵逼小兔面前蹲下,动作熟练地给栅栏加高。
所有的兔子都惊恐地后退,就她人还挺高兴,嘴角看得出在上扬。
温舒窈:……
太坏了!怎么会有这么坏的人,居然想把兔子关起来!
温舒窈去扒拉孟鹤眠的裤子想要阻止,被后者轻轻推到一边。
她给栅栏打完“补丁”,又拎出一把手锯,锯得满地木屑。
铁钉、螺丝刀、上次修窗户换下来的旧合页,孟鹤眠叮叮咚咚敲了一下午,最后成功在栅栏底部开了一道小门。
巴掌大,仅容一只小兔通过。
孟鹤眠把小兔推进去试了一下大小,大一圈,哪怕它再长胖点也不怕。
她居高临下地望着地上呆呆的小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