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正享受着细致的抚摸,此时却戛然而止,温舒窈尚在状况外。
她怎么不摸了?不上不下的好难受。
孟鹤眠在干嘛,好想让孟鹤眠摸摸她……她懒得垫脚,就贴着缝隙听。
那是一道陌生的男声,听上去年纪偏大:“你回江楼了?怎么不和我说。”
孟鹤眠:“没必要。”
她站在阳光里,却似乎与周遭的环境格格不入,和刚来江楼的时候一样。
“那你来家里,我们好好谈谈,小眠。”
小眠,温舒窈清醒了一点,是什么人能喊这种亲密的称呼。
她都不敢这样喊孟鹤眠!
孟鹤眠弯了弯唇,似笑非笑:“有什么好谈的。”
这副模样是温舒窈没有见过的,剥离出冰雪的外壳,内里全是尖锐的刺。
“孟鹤眠——”
那边的人话没说完,孟鹤眠抢先一步挂断了电话。
她放下手机,蹲在兔栏面前,一双漂亮的眼睛直勾勾的睁着。
眼神却是涣散的,什么也没看。
栅栏里的其它小兔都离这儿很远,只有“小面包”探头探脑,似乎又想出来。
孟鹤眠声音闷闷:“你这么喜欢到处跑,我是不是不该把你带回家。”
然而小兔站起身,居然在下一秒径直跳过兔栏,扑通落地。
她恍然大悟:“哦,原来是这种方式吗。”
圆滚滚的兔子一路小跑着来到她脚下,主动把脑袋往她垂落的手里塞。
孟鹤眠敛着眸,看上去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