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盛景郁不允许,她接着就又道:“你看得见的。我会带着她去你坟前祭拜。”
“盛景郁……”挣扎着,鹿昭的声音比刚刚高了许多,在她的恼意之下,是满眼的委屈,“你不要太,太过分了!怎么……你怎么能这样……渣o。”
“是啊,我就是这样薄情寡义。”鹿昭的话,盛景郁照单全收,甚至还帮她延伸,“你要是不睡,我会一直在你身旁,如果你睡过去了,我说不定就会这么做了。”
鹿昭听到这里,或许是太疼了,眼泪蓦地就从她的眼眶里掉了下来。
她软绵绵的枕着盛景郁的手掌,一颗脑袋沉甸甸的全都压在了上面,表示道:“这,这可是你说的……”
“嗯,我说的。”盛景郁点点头,抬手替鹿昭擦拭着眼泪,捧着她的脸,轻声安慰着,“乖,很快就到医院了。”
鹿昭也不知道从出事的酒吧到程辛的医院究竟有多远,她就这样躺在这窄窄的急救床上,抬头望着,借光数着盛景郁的眼睫。
过曝的光将那一束束的眼睫均匀的染成金色,配合着那灰银色的瞳子,是冷调的优雅,就像从西方神话故事里走出来的女神。
时间的界线变得模糊之又模糊,也不知道是过了几个红绿灯,又或者她们的车子现在还停在红灯下的路口,鹿昭感觉程辛给自己的药物起作用了,在某个临界点上,她的精神恢复了些。
盛景郁感觉自己垂下的袖口被人扯动着,低头就看到鹿昭正看着自己。
那苍白的唇瓣上下一拨,声音比刚刚清晰些:“盛景郁。”
“怎么了?”盛景郁轻声回应着,将自己的视线全都落在了鹿昭身上。
“你真的会找别的alpha吗?”鹿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