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严秋那时无心关注左宏的事情,那时严敏淑已经接触了赌博。
跟左宏离婚后,严敏淑就带着左严秋搬了地方,搬到了那间平房。
开始时严敏淑还在那家保洁公司干活,供着她们娘俩生活,可是没多久,那家保洁公司宣布倒闭,严敏淑没了工作,就去了一家餐馆洗盘子,每个月两千多块钱,省这些花勉强能活。坏就坏在,那家参观的老板娘喜欢打麻将,有事没事就会喊严敏淑跟她一块去打麻将,开始时严敏淑拒绝,但一次两次拒绝,再拒绝严敏淑怕老板娘会开除她,就点头答应了。
麻将瘾就这么染上了。
一旦沾上,戒掉就很难,就会像被冲开了一点土的堤坝,随着水流源源不断,塌陷是早晚的事情。
自那后,只要有空闲,严敏淑就会出去打麻将,有时也会叫认识的麻友来家里打。
吵得左严秋根本没办法学习,左严秋像严敏淑提出了问题,严敏淑那时还是记忆中的好妈妈,听到会影响女儿学习后,就再也没有待人回家过,都是她自己出去玩。
开始时还好,只是几毛几毛的玩,数额不大。后来有天,严敏淑回来拿出一大叠红钞票,高兴地跟左严秋说:“红姐今天带我去了个新地方,二十块的底金,本来还以为我拿的那些钱都要输光,结果没想到妈妈一晚上能挣这么多。小秋,以后不用洗盘子每个月就有钱供咱们花了。”
左严秋听后皱眉:“妈,这么多钱已经是赌博了。”
“瞎说什么呢?就是几个认识的人玩,怎么就赌博了?”严敏淑不高兴地说,“你个小孩子懂什么?这样以后我不用工作,还能有更多钱给你花。”
那天后严敏淑又接连去了几次,每次都拿着一叠叠红钞票回家,她索性就把工作辞了,成天泡在麻将桌上。可渐渐的,之前拿回家的红钞票又一张张送了回去,严敏淑不以为然,赌博嘛,有输有赢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