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夜,在过去的十年,她见过无数次。
游知榆当然也发现了她的不对劲。
在一次夜深人静,她又微微喘着气睁开眼时,第一时间牵紧了她的手,困倦的表情仍然像以前这般,柔软地向她敞开。
顶了顶她的额头。
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问。
就这样在如水的夜色里注视着她,揉着她的头发,动作很轻很轻。又是那样的眼神,能让人很清晰地感觉到:
无条件的被爱,原来真的让人很想掉眼泪。
桑斯南往被子里缩了缩,被女人温热的掌心托着脸,突然就心安了下来。她在游知榆的掌心里蹭了蹭脸,有些依恋。终于下定决心,将自己这几天的感受全盘托出,
“其实这里,是我出北浦岛之后,来到的第一个城市。”
主动谈论那段时间自己窘迫的经历,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在游知榆微微捏了捏她下颌处的软肉,用很轻很轻的声音和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