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白的话语隐藏在大巴车上嘈杂的环境里。
“我——”桑斯南红了红耳朵,没能抵抗女人的诱哄。
蜷缩着的手指顿了一下。
又慢慢吞吞地, 小心翼翼地将手指舒展了开来,虚虚地搭在了女人被紧身牛仔裤裹着的腿侧, 心甘情愿的,被女人的掌心控制着。
“知道了。”她耳朵泛红地说。
却还是不太敢放开,动作木木的。
“胆小鬼。”游知榆说她,却又因为她这样的纯情和笨拙而心情大好。
嘴里虽然这么说着,但还是主动将腿往桑斯南那边侧了侧,紧紧贴着她的皮肤。在大巴车摇摇晃晃的行驶过程中,这种接触就似是风铃花无限涨大的柔软枝桠,在桑斯南的腿边似有若无地蹭着,痒得她快要退后。
却还是被女人抓住不放,在鼎沸的人群嘈杂声中,鸭舌帽下白皙的耳朵,悄悄地红成了艳丽的花苞。
可偏偏。
大巴车仍旧晃晃抖抖,摇个不停。
游知榆就在这样的动静下凝视着她,目光肆无忌惮地似是盛开的凌霄花,似是要将她裹进去。
“不知道主动的胆小鬼。”盯了她一会,游知榆又喊她,用了一个新的称呼。
还用腿轻轻撞了一下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