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楼下约她看电影,不敢上来,还得到答复之后就慌乱跑开,连车都扔下。
纯情得像是在大海旁边长大的女高。可偏偏,一举一动都那么有滋有味。
游知榆盯着桑斯南看,在桑斯南跨上机车发动之际,故意逗她,朗着声音问了一句,“你不上来了吗?”
桑斯南肉眼可见地僵直了背。
而后装作若无其事地将自己的头盔卡扣取下,又有些无措地重新扣上,才清了清嗓子,大着声音回应她,
“不了。”
两个字,没什么语气,还在机车轰隆隆的声音里被淹没了进去。
可看着那个骑着机车窜出去的身影,游知榆就是觉着高兴,就是觉着可爱,一种特别笨拙,却又特别纯情的可爱。
等人走了,机车连一点声都听不见了。
游知榆还盯着这如水又似海的夜色,好心情地听着远处迷幻而绵烂的音乐声。好一会,才有些心神不宁地把窗户微微掩起,重新躺到了床上,滑开手机。
想发条短信,打个电话。
问桑斯南到家没有。
可又怕人还在骑车,按照笨蛋小狗的性子,她的短信发过去,电话打过去,说不定在骑车都要接。
还是算了,安全第一。
她有些怅然地想着,可就在这时,一阵轰隆隆的机车声又似是在楼下想起,她以为自己听错,以为自己幻听。
可机车声越来越近,真就好像爬上了坡,停在了她家门口。
游知榆狐疑地下了床,还没来得及打开窗户呢,就听见了桑斯南小声而礼貌的呼喊,语气很不像是一个约她明天看电影的心动对象,而像是上门给她送酸奶的酸奶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