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直视着眼前的一片海。
她以为明夏眠要说些什么,可明夏眠没说,只是和她念叨了几句“北浦岛终于有活人气了”“这么多人我的租车店生意也该好不少吧”“你说这轮椅确实不错我们之前怎么就没想到给兰慧阿婆买辆轮椅呢”。
全程没有提到游知榆。
可桑斯南却觉得,明夏眠话里的每一个字都是游知榆。
她没救了。
而明夏眠估计也知道她没救了,所以都没试图救她。
莫名其妙的,桑斯南冒出一句,“我不讨厌游知榆。”
明夏眠表情自然地点了点头,一点都不惊讶,“我知道啊。”
桑斯南知道明夏眠肯定知道,别的不说,至少在明夏眠这里,她基本藏不住事。
桑斯南又说,语气有些失落,“我好像从来都没讨厌过。”
明夏眠这次答得更利落,“我知道啊。”
语气跟讲相声似的。
桑斯南叹了口气,又瞥一眼她,“你为什么那天晚上不拆穿我?”
“难道我没有拆穿你吗?”明夏眠狐疑地摸了摸下巴。
好吧。
桑斯南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