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意识到:昨天躺在摇椅上的那个黑发女人,不是珍珠店老板的女儿。
“笨蛋。”游知榆似乎在对她的行为作出评价。
桑斯南有些不服气,但不是因为游知榆喊她笨蛋,而是因为她竟然真的被这样的称呼驯化,开始心甘情愿地被喊笨蛋。
这怎么可以?她正想要挣扎着反驳。
却又听到游知榆又喊了一声,“笨蛋。”
语气轻而慢,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在。
让桑斯南竟然下意识作出应答,“怎么了?”
游知榆一下笑出声。
桑斯南倏地僵住,而后又慌乱地想要喝一口橘子汽水,却又发现玻璃瓶已经被喝光,于是只能局促地放在一旁的树干上。
风掀开草地上的绿色小草,种了暮色进去。
桑斯南听到游知榆笑完了,又低着声音问她,“那你已经听了我之前的事情,会觉得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通常来说,游知榆不是一个需要参考他人评价才能客观认知自己的人。但这一刻,桑斯南觉得,游知榆似乎很需要这个答案。
“我不太喜欢评价其他人。”桑斯南这么说着,却还是认真想了想,一本正经地回答,“但只要看到一个人的手,我就能知道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她学着她的应答方式,明明是故意,却又在那双真挚的眼里显露出纯粹。
游知榆盯了桑斯南一会,“那你要看左手还是右手?”
“左手吧。”桑斯南有样学样。
游知榆主动将左手交了出去,轻飘飘地说,“好好看,说得不对就生你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