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
也许这取决于,这盆风铃花到底只是一盆花,还是像某种她从别人那里不经意听到的八卦一样,会是一个人的代称。
没等她做出任何正常的、或者是不正常的反应。
“不说初恋了。”游知榆主动结束了这个话题,好似这对她们来说并不重要。
这是桑斯南没有意料到的,“为什么?”
“因为——”游知榆拖长语调,有些漫不经心地回答,“那盆花过了这么久都不开,而且就算开花了也只开了一朵,也只有我一个人能看见。”
“我不太高兴,决定不让它知道它是我的初恋了。”
桑斯南有些困难地理解游知榆的逻辑。
等游知榆一下子笑出声。她才恍然间明白,哦,游知榆又在胡说八道了。可能关于“初恋”这个词的一切,都是胡说八道。
在这一刻。
她感觉自己安安分分地落到了轨道上。
“好吧。”桑斯南呼出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话题承接地比较自然,“那我们要聊什么?”
“聊聊你不知道的事情。”游知榆答。
“什么?”桑斯南问。
游知榆看了她一会,又靠近些。
风拂起她们缠绕在夕阳下的发,她们的肩抵在一起,背对着广阔热烈的蔚蓝大海,交换着灼烫的夏日和体温。
她听到游知榆,轻轻在风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