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天。
厉夏花却用手指着她,厉声道,“马上脱下来还给你堂姐!”
桑斯南完全不懂厉夏花为什么要这样。她死死地咬住唇,不让自己的眼泪从自己胀得发酸的眼睛里落下来,“不!”
“你脱不脱!”当时的厉夏花站起身来,又看了看墙上的钟,表情很吓人。
房间里的堂姐被她们的对峙吓坏了,完全不敢走出来。桑斯南倔强地摇头,她以为厉夏花顶多会像她不肯给移动公司打电话时那样,拿着棍条追着她满街跑。
但那次。
厉夏花只是阴沉沉地盯着她,然后,硬生生地把那条牛仔背带裤从她身上脱了下来。或许,用“刮”那个字会更合适。
她永远记得那天。
厉夏花满是老茧的手带着牛仔背带上徽章的扣针,尖锐地刮过她刚发育的胸口,血在那一刻蹭地冒了出来。
很疼,很疼,她抱着胸蹲下来说她很疼。
但厉夏花只是偏了一下头没看她,而后就拿着背带裤走进了堂姐的房间,亲切地和堂姐说,“她就是闲的,衣服没弄坏吧,你看看,对了,今天的事情记得不要告诉你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