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知榆却突然把手往后一背,没接。
桑斯南缩了缩手指,决定装可怜,“我膝盖疼——”
游知榆蹙了蹙眉,“哪疼?”
桑斯南抿了抿唇,试探性地开口,“要不你先替我拿着?”
只要你一接,就别想再给我了。她这么想着。
游知榆却不接她的招,在闪烁的灯光下眯了眯上挑的眼尾,又拿出纸巾来,沾上了点水,给人擦着脏兮兮的黑爪子,轻慢地说,
“等你确切地知道我是什么意思了,再来把这条‘五千四百块’的丝巾还给我吧。”
咬字特意加重了“五千四百块”这五个字。
桑斯南手指微颤,刚想说自己已经知道了,可又对上了游知榆清透的眼,她下意识地动了动喉咙,什么也没能说出来。
微妙的对峙下,有些东西溢了出来,可又有些虚无缥缈,像迷幻的丝线,可让人抓不住,也摸不透。
最终,她沉闷地“哦”了一声。
游知榆眯眼,语气有些像命令,“不准对我‘哦’了。”
氛围里的微妙瞬间被这样的语气击碎,桑斯南不服气,“为什么?”
“你明明也对我‘哦’了。”
就像只惹急了呲牙咧嘴的小狗。游知榆给小狗脏兮兮的爪子擦得干干净净,仔细想了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