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了。”
第26章 「笨拙轻舞步」
桑斯南已经许久没有感知过如此稠润的雨意。
雨声已经变小了许多, 至少在音乐声里变得没让人那么心悸。可雨意呢?雨意没有变小,反而突破那扇紧闭的门和沉闷的黑檐,滞留在了她和游知榆之间。
将这个定义为“安慰”的拥抱黏合得暧昧不明。
安慰真的需要被此定义吗?
一个持续时间超过五分钟拥抱, 刻意克制拉远距离却还是陷在女人柔软腰窝里的双手,有意无意飘落缠绕在一起的发, 相似的张牙舞爪弥漫在周遭的香味。
渐渐的, 在雨中升腾起了某种粘稠的湿意,是汗。
松开彼此时, 从单边耳机传来的歌曲仍旧温柔浪漫,男声再次唱到“and for you, girl,i swear i\'ll do the worst”[1], 雨夜下的拥抱被拉长, 好似沉陷在了一场慵懒鼓点下的舞曲里。
雨比想象得要更久,更大, 游知榆仍旧没办法回去。
桑斯南第一次在下雨天里发愁,是因为一个人, 而不是这场雨。
但游知榆好像完全不担心自己是否可以回去的事情,只撑着下颌望了一会前面的水池, 就又慢条斯理地站起来,
“雨看起来不会马上停, 也许我们可以做点什么事情。”
就算是穿着桑斯南宽大的t恤和短裤,游知榆站在她面前时的姿态也仍然优雅, 像只慵懒又随意的猫儿。
桑斯南怔了几秒,“做什么?”
游知榆用手指点了一下自己耳侧的耳机, 也许是因为此时此刻的穿着和刚刚吹干的头发,随意的动作却仍然透露出不经意的懒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