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肿了,手脚也有伤,不抹药的话,好的很慢。
傅安年把人放开,拉着她手腕在桌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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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在稳稳行驶,偶尔晃一下,人东倒西歪,不过问题不大,能稳住。
玉熙把脸凑过去,清凉的感觉在脸上滑过,她微微颦眉,偷偷睨了眼傅安年。
她满心欢喜,跟吃了蜜糖似的,甜滋滋的,好开心。
“明天能好吗?”
“着什么急。”
意思就是不会,后日差不多能好。
脸上擦好药,她又把手伸出来,绑她的绳子很紧,在嫩白的手腕留下明显的痕迹,有两处微微擦伤,破了皮。
玉熙疼的皱脸,但忍着没吭声,她没看自己的手,而是盯着傅安年看。
知道她怕疼,所以抹药的时候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她,要是她的手指动了下,或是哼了声,就立马看她的神情,而后又轻了些。
玉熙咬唇,不知想到什么,欢喜的笑意逐渐收起,问:“为什么总是你?”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弄得傅安年不明所以,他嗯了下,掀起眼皮看她,“什么意思?”
傅安年手上的动作依旧很轻,仿佛羽毛拂过,勾起了些许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