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熙盯着他的指关节看,说:“父皇赐婚的人是你,跟我成亲的是你,与我和离的也是你。”
她瞧见男人神色微变,擦药的手指动了下,然后又神态自然。
玉熙接着说:“上次宋明宣追杀我,也是你救了我,要跟来临安的又是你,还有这次…”
“为什么总是你?”她重复一遍。
傅安年紧张起来,没明白她的意思,故而没说话。
擦好药,她把手收回来,其实她想说,她的一切好似都跟他有关,成了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就算她如何撇清关系,都不可能忘记他。
“要是我们没和离,会是怎样的?”
她很好奇,一双明亮的眼睛死死盯着他,让他无处可躲。
傅安年捏着瓷白的瓶子紧了紧,语气感慨,“可能十分恩爱。”
他不知道。
“脚伸出来。”
她没动,嘴里喃喃着:“我们和好吧。”
矛盾忘记,争吵也放下,忘了那些不愉快的事情。
傅安年轻笑,俊朗的侧脸有了日光的照耀,分外柔和,“不是已经和好了。”
嗯,说的也是。
玉熙把右脚伸出来,往他腿上一放,没轻没重的,差点擦过某些部位,吓得某人眉头紧锁,看了她一眼。
她的脚圆润可爱,白嫩嫩的,如玉般。玉熙来回动动脚指头,命令他:“怎么不擦药?”
傅安年无奈,提醒她:“别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