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京辞手眼通天,还真不一定是区区蛊毒便可以掌控住的,她还是小心行事的为好。
“沈大人可要想好了,哀家今日若是对你下了这蛊,你便再也逃不到别出去。”江微澜抚着腕上那只随着她抚他面颊时,叮当作响的银镯。
沈京辞看着她,而后轻笑一声,唇边两颗尖锐的犬齿若隐若现:“那娘娘要以情蛊,还是以命蛊。”
勾陈之术可不是那般容易,情蛊则是女子以骨血养成。
而命蛊,则是阴险狠辣的蛊术,到时整个人都将如同傀儡一般。
她那日中的便是命蛊,只不过那人极擅长蛊术,在其上加了时间限制。
若是十日之内未曾服下解蛊之药,最终便暴毙身亡。
而她的命蛊是温和的,只会驱使人如傀儡,倒也不会要了人的命。
“命蛊如何,”江微澜笑道,“下了命蛊,沈大人可就再不能离开哀家,且也是极为疼的。”
沈京辞脸上并无异样,看着她道:“娘娘尽管下便是。”
北疆蛊术毒,北疆人士下蛊方式更是毒。
若是以匕首割开血肉,将蛊虫从罐中取出放入肉中,也算是一种受罪的法子。
当然也不免会有想了的法子,多是以此控制政敌,譬如酒菜中下蛊,又或是床笫中下蛊。
原本就是有好几重下蛊的法子,只不过江微澜未曾告知与他。
她拿起尖锐的匕首那一刻,是想要将他劝退,未曾想他竟是早就预料到一般,直直地看着她,看得她竟是一时于心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