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病消十年一服,他便生在冬月,马上就要到了服用百病消的时日。
可眼前这些杂乱无章的事务,北疆圣女一事又丝毫没有进展,他实在是脱不开身。
而江微澜却在信中提到,希望他能将暗阁阁主带到慈宁宫面谈,话里话外皆是传他过去好生谈一谈的意思。
切不能叫任何人知晓他同暗阁的关系,更何况是将他为暗阁阁主的身份告知与江微澜。
沈京辞若有所思的将手中的信扔进了身旁银炭炉中,可怜那张纸卷了边被热炭火舌缓缓吞噬,却未如他所想那般方一沾上火舌便被吞噬殆尽。
“这虽是太医院治不了的病,也要将老院判唤传来瞧上一瞧的。”沈京辞脸上带了几分温和的笑意。
既然江微澜唤阁主过去,那他若是就这么病在了沈府,一个一病不起她又能怎样呢?
景宁原还有些疑惑的看着他,似是不明白他方才明明说不见,为何又突然改了主意。
直至看见他脸上的神情,他也跟着恍然大悟:“属下明白。”
两人领了命便转身退了出去,炭火经几人经身惹起一片红光。
沈京辞摩挲着腰间莹亮的坠子,想起了那一夜。
母后的任务不算艰巨,是他一事没能小心,竟叫将军的人发现了行踪。
说来这位梁大将军还算得上是他的义太公,母妃的义父,说来可不就是他的太公。
当年先帝为着将身份低位的蛮夷舞姬立为嫔御,满朝文武支支吾吾不敢言语,唯有梁常站出来给她这般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