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准备伸出手,享受外甥女的贴心服务,却搭了个空。
谢翊:“???”
沈葭转身走得头也不回,留给他一个无情的后脑勺。
谢老夫人得知外孙女即将抵家,从昨晚开始就激动得睡不着,一大早地出门在巷子里等,连累东府一帮侄子侄孙、侄媳、侄孙媳也陪着,站得腿脚发酸。
眼见大中午的人还没到,老夫人也乏了,东府的当家主母王氏便力劝她先回去歇着,喝口茶,让小厮在巷口候着,远远看到人影后,麻溜回来报信就行了。
谁知一行人进了正厅,屁股刚落座,一个小厮就风风火火地进来了,嘴里喊道:“来了!来了!”
一行人霍地起身,谢老夫人在侍女的搀扶下,颤颤巍巍地走出去。
众女眷急忙跟上。
刚出正门,与沈葭撞个正着。
沈葭见着门口那身穿玄色比甲的银发老妇人,眼泪一下就忍不住了,扑进老太太怀里,哭着大喊道:“外祖母!”
“珠儿!珠儿!我的心肝肉儿!你可算回来了!”
谢老夫人也搂着她大哭起来。
祖孙俩抱头痛哭,自延和二十二年沈葭搭船北上,她们已有三年未见,这三年,老夫人每每想到疼爱的外孙女,都要心疼地掉眼泪,生怕她在外受欺负。
二人哭了好些时候,才被王氏一干女眷好言劝住,还是先进去再说,总不能晾着远道而来的客人。
谢老夫人一经提醒,登时容光焕发,目光投向沈葭身后的两名青年男子,都是一样的高大挺拔,丰神俊朗,左边的书卷气一些,一看就是个读书人,再往右边一瞧,老眼顿时一亮。
乖乖观世音菩萨,世上竟有如此俊俏的郎君,与谢翊相比也差不离了,只不过,腋下怎么拄着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