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雪抬头,看见他逆在暮光里的眉眼,含着情愫。她轻声道:“做什么?”
危怀风不应,往前一步,反手关上房门,低头吻住她嘴唇。
岑雪往后倾倒,被他握住腰肢,往上带。岑雪被迫垫脚,搂住他脖颈,接着位置一转,后背抵在房门上。
房门吱吱作响,在暮风里一颤一颤的,岑雪被危怀风吻得头昏脑涨,嘴唇发麻。认真算下来,两人有三五日没亲热了,危怀风这一吻,发泄似的,简直要把人弄晕。
推开他后,岑雪娇喘吁吁,人从房门上坐到了书案前,膝盖抵着他,香腮酡红,眸波潋滟,嘴唇已被亲得红肿。
“还走吗?”危怀风头低着,眼皮掀起来,底下锐亮。
岑雪嚅嗫:“……我都答应了。”
危怀风于是又吻下来,薄唇正热,炭火似的,碾她的唇,掠她的齿,舌尖似钩子。岑雪浑身泄力,快要瘫软,危怀风的吻从唇角移至耳根,又问一次:“还走吗?”
岑雪在那喑哑的声音里颤了一下,算是彻底明白他的意图了,哼道:“你不想我走,就是因为这个?”
危怀风“嗯”一声:“我想亲你,每天都亲。”
“在老宅里不能亲?”岑雪脑袋慢慢恢复清明,揶揄他,“还是说,在夫人眼皮子底下不敢亲?”
危怀风被戳中秘密,脸色一悻,色厉内荏:“不方便。”
岑雪咯咯失笑。
危怀风羞恼,又要亲来,岑雪挡住他的脸,道:“亲一亲又不需要惊动人,没什么不方便的。”
危怀风道:“那若不止是亲一亲呢?”
岑雪脸一烫,想起先前两人同床而眠时做的那些私密事情,心头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