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说说,他这是发的哪门子疯。”慕容玖衣衫凌乱,显然被人一顿乱揉,发冠都歪了。
如果说世家子弟有分类的话,赵笙笛属于那种温润贵公子类型,而慕容玖则是不着调纨绔,两人平时没什么交集,只是因为都跟萧元河走得近,这才熟悉起来。
赵笙笛凑在他耳边悄声耳语,他才恍然大悟起来:“我就说嘛,这几天他总是一脸不苟言笑,我差点以为他是不是被谁假扮的,原来是睡书房睡的。”
慕容玖故意大声嚷嚷:“就该一直睡书房,这种事还用问?女子面皮薄,你自己不留下难道让人家开口请你?”无限好文,尽在
他一边整理发冠,一边出馊主意,“今晚早点下值,回去哄人去吧。”
兵部大院里一阵哄堂大笑。众人都知道福王新婚不久,而且夫妻恩爱,这几日他天天住在衙门值房里,八成是被王妃赶出家门了。
萧元河一听,好像也有道理,都老夫老妻了还不知道这些,活该他被赶出去。果然,午后申时刚过没多久,他就出了兵部,上了马车往家赶,离下值还有一刻钟呢。
回到府里,正好酉时。冬日天黑得早,庭院的灯也亮起来了,他沿着回廊大步走向暖阁,不巧的是,卫娴这会儿没在暖阁,而是在正院明间画人像,这几日突发命案,大约是年底,盗贼也想过个好年所以出来犯事,这是个劫案,匪徒抢了钱财还杀了人,引得人心慌慌,就连淳安长公主又要大婚的议论都被这件案子给盖过去。
“画好了。”卫娴笑眯眯地看着迟兰嫣。
今天是她亲自来送条陈,两人今天一整天都待在一起,又像当年她们都没出嫁之时,冬日煮茶闲话。
迟兰嫣替她倒了杯加了果片的花茶,递到她面前,“辛苦了,眼睛累不累?我替你做了几条敷眼带,加了决明子,热敷效果好些,前几年青州府衙役中也有人患眼疾,用了这法子,效果不错。”无限好文,尽在
“嗯,是不错,你上次送来的刚用完,正想找你去呢,你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