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话好好说。”萧元河一脸委屈。
卫娴也觉得自己有些小题大作,态度放软,“你这几天干嘛去了?”
“都在兵部呢,没干嘛,大军要凯旋,我在整理论功行赏的名册。”萧元河垂着手站着,一副老实模样。
他越是老实,卫娴就越是不信,“整理册子能让手掌长茧?骗谁呢?”
萧元河总算知道她在气什么,低头望了望自己的双手,因为在给她设计木轮椅子,准备给她一个惊喜,所以才不告诉她。手上的茧子是拿刻刀久了长出水泡。他担心她发现水泡不好解释,这几天才没回,加上他也不知道她身子什么时候爽利。
“你说这个啊,是这样的,这个月军械处在维修军械,何御舟给我留了两个人才,我在跟他们学艺。”
“是这样?”卫娴把袖弩收起来,捧起他的右手掌仔细检查。
萧元河有一双很漂亮的手,即便掌心生茧,手背也十分白皙干净,指甲修剪得很整齐,手指修长有力。
她当然查不出什么来,毕竟不懂军械。倒是廊柱后面萧保宁在捂嘴偷笑,他也知道萧元河在做木轮椅子的事情,已经准备好久了,最近即将完工,准备当做春节贺礼来着。
王爷倒是没说慌,确实也是在修军械。
卫娴知道他学的东西庞杂,什么都会,不疑有它,此事暂且揭过。
萧元河发现把她应付过去了,心里开心,手掌一转,与她十指紧扣,牵着她继续饭后散步。
两人一直走到摘月台,又登台赏夜雪。
卫娴觉得冷,躲到他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