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又给她起外号,卫娴忍不住去捏他的痒痒肉,不过他早有防备,立刻就闪开了。
小腹突然坠胀热流奔涌,她不得不老实坐着。月事真的让人烦躁啊。
萧元河又凑过来,贴着她的脸,“你还记不记得有一次,你想吃席上的点心,老望着我的碟子?”
“怎么可能,我吃席从来不东张西望。”卫娴当然否认,说实话,她也不记得有这回事。
她以前进宫也就两三回,哪一回不是乖乖的?
“我六岁生辰宴的时候。”萧元河的手掌覆在她的手背上,放在她的腹部,手掌很温暖,令她舒服不少。他一直都是热乎乎的,冬天带着他都不用暖手炉了。
“那么小,谁记得啊。”卫娴也想起来那是她第一次进宫,因为她与萧元河同年,所以他生辰时她爹特地带上了她。当时的萧元河就是个小霸王,小小年纪,又是他生辰,其他皇子皇孙都得听他的,把所有点心往他桌案上放,就连卫娴这样的小孩子也是一样。
大人们只顾哈哈大笑。
当时先太子还在世,难得不用跟少傅读书,带着这一厅的孩子玩,她年纪小,又是女孩子,先太子难免对她多加照顾,萧元河还发好大的脾气,醋劲儿极大,导致她后来都怕他。
想到这,卫娴抿唇笑骂:“醋坛子。”
他护食的模样她现在都还记得。
车里笑声一片,外面簌簌落下的风雪在马车顶上积出一层薄雪。
因为这条路是先经过福王府,长公主也随他们进府去,要看看萧元河的书房,顺便考考他最近的功课。
长公主一直没放弃让自己儿子走文官路子的想法。
“娘,今天大好的日子,您就别考我了,最近我好忙呀。”他抱着暖阁明间的门框死活不去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