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迁怒迟兰嫣,又想起自己没带她来,只得捏紧手指,老老实实立规矩。
她们停在这时间有些长了,有人探头望过来,赵国公夫人并两位少夫人羞愤交加,却也无可奈何,谁让她们密谋给赵笙笛房里塞人。
那一日,迟兰嫣被她们叫去,还跪了整整一个时辰,末了强行塞了个妖娆女人让她带回去。
察觉这边异样的人越来越多,众目睽睽之下被立规矩,三人还要维持体面,心里气得快吐血,特别是赵国公夫人,年纪都比圣安长公主大了,还被她立规矩,不由愤恨起来。
足足屈膝站了两盏茶的功夫,长公主才像是恍然大悟一般,轻拍额际:“瞧我,光顾着说话,你们起身吧。”
气得赵国公夫人内心吐血还得迎着笑脸:“殿下与福王妃感情好,亲如母女一般,着实让人羡慕。”
“这是自然,不像有些人,不把儿媳当家人,天天想着立规矩让人听话。”卫娴难得阴阳怪气。
隔壁传来秣阳郡主的笑声,“福王妃这是在戳人心窝子呢?”
“行了,就你明白?”淳安长公主喝斥女儿。
赵国公夫人脸色由青转白又转红,今天是丢脸丢到人尽皆知了。
卫娴看着满脸刻薄的赵国公夫人脸色像染盘似的就心情大好,夹起一块炙鹿肉,吃得香,长公主笑着摇了摇头。她就最喜欢卫娴这种蔫坏的个性,像她儿子。夫妻俩都蔫坏,别人也欺负不到他们头上。
喜宴之后,长公主带着她离席,径直走出大门,上了马车,发现萧元河居然坐在马车里等她们,身上也没酒味。
儿子这么听话,长公主很欣慰:“还不把你媳妇扶上去?”
萧元河弯腰接过卫娴的手腕,稍一用力就将她带上车落入软绵绵的靠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