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怕生孩子。”她垂头,纤白的脖颈弯成一个优美的弧度。
迟兰嫣不知道说什么好,她倒是不怕生孩子,只是她家大人怕她生孩子。怎么感觉好朋友和丈夫都对生孩子有阴影。这种事情,她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劝道:“哪有一次就中的,多少人求神拜佛都没孩子呢。”
“那倒也是。”卫娴也觉得自己杞人忧天。
这种事或许就顺其自然,再拖着只怕萧元河都怀疑她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万一他难受伤身怎么办?
“对了,你怎么突然来找我?”她把这事抛开不谈,打量起迟兰嫣来,谁让赵夫人轻易不来找她呢。
这一打量发现她眼眶红红的,看着是哭过,不会是又被婆婆欺负了吧?
迟兰嫣欲言又止,犹豫再三才开口:“婆婆要给我家大人纳妾。我一时无人可诉说,只好找你来了。”
“不是吧?那你家大人怎么说?”卫娴为她打不平。
迟兰嫣绞着帕子咬唇:“就是因为他什么都没说,我才心里没底。婆婆让我跟他提,我暗示了几句,他当时脸就黑了,出去之后几天没理我。”
“岂有此理,我找他算账去!”欺负她朋友娘家势弱不成?
卫娴猛地起身,拉着迟兰嫣就走,“他在哪里?刑部衙门?尽圆,快备车,我要出门!”
“哎呀,阿娴,你别急呀,我家大人今日不在刑部,他出城去了。”
卫娴气乎乎道:“算他识相。”
迟兰嫣啼笑皆非:“你呀,自己的事都没这么上心,光顾为我打抱平去了。你家王爷如何呀,我瞧着他最近总找我家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