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说,卫娴忽然想起那一万两酒钱,于是问他:“猎场那处庄子的庄头贪了一万两的酒钱,他说银子给了萧诗绘,你说要如何处置你妹妹?”
“都交给你,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我信得过你。”萧元河不太在意,跑回来把袖箭递给她,“你来试试。”
卫娴接过袖箭,按照他说的放到袖弩上, 看他射箭很轻松,结果不知道怎么的,到了她这儿就没准头了, 羽箭飞到一半的地方就坠地了。
萧元河替她跑腿,把箭捡回来, 嘴里嚷嚷道:“你手指放早了,得盯准时机。”
他抬起她的手腕将羽箭装回袖驽,从她身后抬高她的胳膊, 下巴搁在她肩膀上,替她瞄准, 另一只手扣在她手背上,很认真地手把手教她。
“看,像这样,按住等待时机。当目标出现在你眼中时,再用力一按。”
说话时,气息拂过她的颈侧,麻痒的感觉让她侧了侧头,但是手指被包裹着往下一按,羽箭闪电般飞出去,射穿一张银杏叶,最后钉在树干上。
“别扭头呀,又伤不到你。”他双手扶着她的脑袋,促使她目视前方,“你要看看目标中箭后的情况,以作下一步应对策略。”
温暖宽大的手掌将她的耳朵都包裹起来,带茧子的指节擦过她的耳廓,柔嫩的耳垂顿时烫起来。
“我看着呢。”她不满地晃了晃脑袋。
萧元河放开手,替她推动秋千,“那你倒说说看到什么了?”
卫娴:“……”
这家伙不好糊弄。
两人在秋千上玩儿袖驽,直到卫娴自己能射中银杏叶子为止。
她的双臂累得都抬不起来。无限好文,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