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于教卫娴使用□□充满兴趣。卫娴被他念叨烦了,只好跟着去了。
皇宫很大,咸宁宫在皇宫西边,他们要去的银杏林也在西边,靠近毓秀宫。
因为张贤妃病重不出,往日里毓秀宫附近十分冷清,今日却有些不一样,他们刚路过,就看到宫女领着几位少男少女往前。
这些都是张家的小姐公子,张绯玉兄妹三人也在其中。
萧元河看到他们,朝卫娴伸手,“□□。”
“干什么?”卫娴不给,“你想伤人不成?娘说了不让你闹事。”
上次不就是在街上纵马把自己弄去刑部大牢,这事还没完呢。
卫娴捂着袖子就是不给。
今日她穿的衣裳略厚,鼻尖有些细密的薄汗,脸颊分外莹润,眉梢也沾上水汽,萧元河视线从她眉梢扫过,再也坚持不了地收回手,“听你的,行了吧,走走走,我不喜欢看到他们。”
要不是张绯玉回来了,谢湛怎么敢拿整个皇宫里的人命威胁他,现在宋贵妃出来了,宋家也没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舅舅对于受制于人十分生气,要不是张家站在谢湛一边,这会儿谢湛都下大牢了。
他能感受到舅舅的憋屈与无奈,张家势大,张太师与皇室争权,朝堂上多为张家拥趸,政令施行难以想像。就说农桑,还得皇子亲自出面代他巡视,底下小吏根本说不动。
农桑是一国重中之重,也被他们玩弄掌股之中,操纵粮价,但凡天灾,粮价涨得老百姓饿死不知凡几,可惜,张家树大根深,暂时还动不了他们。
卫娴心里想的没他那么复杂,只觉得若是张家人在宫里受伤,一定会出大事,她爹常跟她说,朝中如今初显盛世何其艰难,她不能看着祸事在眼前而不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