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人的痛感不同,且施针的疗法复杂繁琐,耗时也很长。
若是城中乃至其他地方每一个病患都要这样反复施针数次进行治疗,人力物力以及和时间赛跑般的条件下,这仍不是最优解。
“这两日身体可还有其他异样?”
余光瞥见那只手无力地摆了摆,方舒窈又继续问:“可有头疼和恶心感?”
那只手又摆了一下,这次连幅度都小了不少,也不知是手的主人爱答不理了,还是身子虚弱摆不动了。
“那食欲呢?”
方舒窈问得细致,卫司渊的每一处变化和感受都将成为宝贵的研究资料,在他身体能承受且病情明显有好转的情况下,她自然尽可能地想要多了解一下。
等了片刻,这回直接没声也没动作了。
方舒窈忍不住抬了头,就见男人沉着一张脸,双唇紧抿成一条线。
方舒窈眉心微皱,动了动唇:“怎么不说话?”
男人还是黑着一张脸,全然看不出是身体的情况牵制他说不出话,倒是颇有些赌气的意味。
顿了一瞬,方舒窈把笔放下夹在了小册子中间,合上册子动身在他床榻边坐了下来。
目光透着几分好笑的无奈,就这么静静看了他一会,忽的开口道:“那可有想我?”
除了头一夜他发了高热她守在床边照顾了他一夜后,她便一直忙着改进和研究新的办法。
她连休息的时间都少得可怜,更别说来屋子里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