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如此,她只要不迎合裴言渊,流言终究只能是流言,没有任何铁证,且大多冲着他来的。
但是,现在他们单独相见,身边没有侍从,还刻意远离席间。
落在众人眼里,这不是在眼皮子底下私会,又能是什么?
林知雀脊背一凉,想到此事的后果,额角渗出冷汗,满脸皆是无辜冤枉。
她连忙惊惧地跳开,硬生生拉开好几步远,抚摸煤球的速度不自觉加快,心虚地错开目光,仿佛在极力掩饰着什么。
然而,听到她的质问,裴言渊眼底闪过一瞬不悦,云淡风轻地迈开步子,幽幽道:
“莺莺能在这儿,为何我不能?”
说着,他一步步朝她逼近,修长高大的身形投下阴翳,将她娇小身躯笼罩在内,没有半分逃脱的余地。
裴言渊感受到周围的视线,知道她在顾虑什么,心底却愈发不甘。
他迫切地往前几步,随后身形一转,不容抗拒地将她堵在围栏上,断绝一切退路。
二人仅有一步之遥,远远看去身影交叠,好似亲密地相依相偎,贴着脸颊说悄悄话。
看向他们的目光越来越多,林知雀急得呼吸短促,咬紧唇瓣左顾右盼,埋下头不敢面对,恳求地朝他使眼色。
裴言渊始终盯着她的面容,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却依然没有停下,缓缓俯下身去,几乎把她抵在围栏上。
她越是逃避躲闪,他便越是烦躁郁闷,压抑心底的妄念翻涌作祟,一点点冲击着薄弱的底线与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