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她说的话大错特错,他很不爱听,再说下去,定要她付出代价。
林知雀笑意一滞,愤愤不平地攥紧拳头,但敢怒不敢言,眨巴几下眼睛,改口道:
“额这次,也不太熟。”
裴言渊轻哼一声,十分勉强地放过她,孤傲地勒住缰绳,错开目光不理会。
不过,身侧的沈槐安眼巴巴望着林知雀,清澈的眸中盈满委屈,几不可查地扯住她的衣袖,如同被人抛弃的小狗。
怎么不太熟呢?他们相当熟,比在场任何人都要熟!
当年在金陵,他们相伴着长大,是最了解彼此的人,许多时候无需多言,心照不宣。
再想得深入些,他小时候就抱过莺莺,拉着她的小手上街游荡,还被各自爹妈抱着,一张床睡过午觉呢!
哪怕这些往事,莺莺都不记得了,他们见过几面,也应该熟悉了呀。
分明就是侯府仗势欺人,莺莺都不能说实话,只能在心里惦记他们的情谊。
沈槐安难得沉不住气,义愤填膺地红了脸庞,不屑地扫了这俩兄弟一眼,对莺莺温声道:
“无妨,若有第三回,总会熟悉的。”
闻言,裴言渊和裴言昭同时转过身,目光直勾勾盯着沈槐安,好似要把他一口吞噬。
裴言渊嗤笑一声,好整以暇地环住双臂,等着林知雀给个解释。
而裴言昭不悦地拧眉,终于察觉他又错过了什么,局外人般一头雾水,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