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心思那么多,该不会误会什么吧?
林知雀顿时急红了眼,耳根都染上热气腾腾的血红,慌张地连连摆手,解释道:
“我我什么都没做过!”
说罢,她自己都觉得苍白无力,欲盖弥彰,无措地围着他踱步,扯着衣袖晃了晃,再次强调道:
“真的没有!我做不出来!”
裴言渊压下心底的烦闷与不满,侧眸从她身上扫过,看着她眸光真挚,恨不得自证清白,心情松快些许,几不可查地勾起唇角。
不过,那一丝弧度很快被他藏好,垂眸望着她紧抓不放的袖口,不动声色地扯回来,淡淡道:
“你都认定婚约了,同我说这些作甚?”
现在开始着急解释了,之前那么久,早干嘛去了?
隐瞒身份不提也罢,只说今日,晚膳时满心满眼都是兄长,让她过来都不情愿。
深更半夜,与兄长共处一室,连消息都不给他,仿佛将他隔绝在外。
她那么在意兄长,想必没闲工夫理会他,为何生怕他觉得不清白?
“我我我”
林知雀听了这话,登时更着急了,气血不受控制地上涌,脑袋如同蒸笼上的包子,又热又晕,险些两眼一黑。
真是奇怪,这话分明是事实,也是为她开脱,她应该高兴才对。
可她不仅高兴不起来,心底还莫名泛上酸涩,愈发努力地想把事情说清楚。
她懊恼地闷哼一声,蹦跶到裴言渊面前,手忙脚乱地比划着,始终裹着长衫不松手,委屈道:
“侯爷他就喜欢这样的,我也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