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莺难得听话,不如去一个无人找到的地方,锁上门,再不放出去。”
温热气息喷洒,惹得耳根酥痒发麻,痒意迅速蔓延。
她肩膀耸起,上半身都不可抑制地绵软无力,用手撑着坐垫才勉强支住身子。
听了这话,林知雀一哆嗦,睁大的杏眸中满是惊慌诧异。
她脊梁绷得笔直,不敢回头看裴言渊的神色,额角渗出几滴冷汗,连客套的笑都摆不出来,恨不得踹这家伙一脚。
不知为何,这种话大多是玩闹,可她却听出几分真切。
仿佛这才是他心中所想,若是得了机会,定会毫不犹豫去做。
但是,冷静下来一想,又觉得太过荒谬,像极了唬人。
“这二公子慎言,我真心想问去哪儿。”
林知雀斟酌着开口,鼓起勇气微微侧首,却不见裴言渊让开,面容依然抵着她不放,没有分毫动摇。
她从未想过会这样,挺俏鼻尖险些与他相抵,连唇瓣都只相距几寸,能清晰看到他薄唇上的纹路。
饶是如此,裴言渊还是没有躲开,等着她撞上来似的,唇角笑意愈发捉摸不透,墨色双眸深不见底,一闪而过的光亮冷厉执着,带着不可抗拒的较真。
林知雀没见过他这种神色,心口忽而快起来,如同倾盆而下的大雨,亦如激烈敲打的鼓面,“咚咚咚”棒槌般迅疾有力,撞得胸膛震颤。
她屏息凝神,所有思绪仿佛都冻住了,只有虚无缥缈的直觉指引着她,泛上点点泪意,长睫濡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