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江王没有继承人,是令所有官员乃至百姓都担忧的事情,他甚至连义子都没有。
传承无论何时都是最重要的,眼下莹侧妃的‘身孕’按理说已经八个多月,差不多时候生产的真孕妇,纪云熙都已经准备好了。
莹侧妃明面上是小怀王的人,定江王是否能后继有人,幽州和南地是否会联手,很快就能见分晓。
赐婚公主前来,甚至要通过给傅绫罗敬茶的法子,承认傅绫罗的地位比她高,只为了进入王府。
只要能让这子嗣出问题,纪忱江就又是孤家寡人,幽州和南地也没有紧密的牵连,一石二……
不对,傅绫罗下示意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她拉纪忱江起身,反手抱住他。
“都知道我与你的关系,她不只是要对付莹侧妃的孩儿,若我有了身子,也会是她的目标。”
纪忱江搂住傅绫罗的动作一紧,若不是京都更危险,赐婚后傅绫罗的身份更尴尬,他更想将她带在身边。
“我知阿棠聪慧,但还是出乎我的意料。”他温柔在傅绫罗额头亲了下,声音冷静沉稳。
“此事我早就想过,既留下你在王府,你和阿孃的安危是重中之重,常府医会每日给你们请平安脉。”
“那位公主即便能到达南地,她也绝对没有机会动王府里的任何人,南地可不是京都。”
傅绫罗仰头看他,只轻轻嗯了声,她知道纪忱江对南地的掌控有多深,她不担心自己。
“长舟,你月底就要出发了对吗?”
纪忱江摸了摸她的眼角,没说话。
五月登基大典,带上贺仪和大王仪仗,至少两月才能到达,二月底出发已经算是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