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听夫人的话,刀舞了那么久,快要磨坏了,疼得厉害,夫人若不信,可以亲自看看。”
寻常男儿只全副武装张罗起佩刀还叫苦不迭呢,那日几个时辰,他不但没能收刀,还始终受着红玉折磨。
他声音可怜极了,“进不能,退不能,就是铁杵都会磨坏,更别说是那么脆弱的地方。”
傅绫罗听得脸红了白,白了绿,绿了又红,颜色好看极了。
身上滚烫的温度,叫她不知不觉起了满脑门细汗,滑腻白皙的玉皮,全沾染了深粉,又成了一朵盛开的红玉牡丹。
她紧紧咬着银牙,努力控制住不一口咬死这个不要脸的,拼命推搡着想将话说囫囵了。
“你,你刚才,说了道理,我呜……可是我还,还没说道理呢!”
就在傅绫罗几乎要手脚并用的时候,禁锢突然松开。
她艰难喘着气,赶紧将绫罗绸的被子拉过来掩住盛景。
纪忱江好整以暇跪坐在被褥上,不许她脸脑袋都蒙上,那张俊脸笑得格外恨人,“夫人这话说的有道理,那我也脱。”
傅绫罗:“……”
她目瞪口呆看着纪忱江,利落干脆将属于封王的斜襟长袍扔出幔帐,又呆呆看着他手放在腰间的里衣系扣上,笑看她。
“夫人,敢问您下一个道理要论什么?”
第44章
傅绫罗拥着被子靠坐床头, 纪忱江衣着齐全跪坐床尾,寝殿床榻不小,两人距离非常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