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侍寝,意图为何,堂姊应该与你说清楚了吧?”见傅绫罗点头,他轻拽着棉袜笑着解释。
“最重要的,其实始终就是阿莹,当年堂姊带人在幽州救了她,予她暗中支撑,叫她成为了小怀王的死士,她自始至终都是女卫。”
傅绫罗已经听纪云熙说过后宅里几个女卫的情况了,跟莹侧妃都是差不多的情形。
当年那位被赐婚的公主死掉,各封地蠢蠢欲动,纪忱江干脆将计就计,动用在各封地安排的钉子,来一波计中计。
那些封王们还以为自己送来的都是自己人,殊不知他们能从夫人那里得到的消息,几乎大半都是纪忱江想叫他们知道的。
也是知道的越多,傅绫罗才越知道,眼前这个已经叫她光了只脚往裙摆里缩的混账,到底心眼子多深。
“其他人的‘身孕’都是留来给人算计的,现在后院‘孕信’不少,也足够了,我不需要其他人再‘侍寝’,只需要你和堂姊保住阿莹的‘身孕’,就能叫京都忌惮。”
纪忱江好整以暇把玩着另外一只棉袜,笑着冲不服气的傅绫罗眨眼,“因此,绝不会出现旁人在寝殿,还要你出去等的事儿,只可能是你把旁人撵出去。”
傅绫罗都没来得及将莹白的脚趾抽出去,突然听明白,“刚才我和云熙阿姊说话,你竟偷听!”
纪忱江无辜将手贴在胸口,“我哪儿敢啊,我扪心自问,自个儿不是那么无耻的人,就是耳朵太好使,这真真怪不得我。”
傅绫罗脸颊滚烫,伸手恨恨拧他,“你离我远一点!”有本事他扪自己的心好不好!
这还不无耻,他是不是对无耻有什么误解!
纪忱江见好就收,只是趁扪心的功夫松了襦裙暗扣,跟傅绫罗讲最后一个道理,“至于宴请的事儿,是我早就想跟你说的,只是这几日你不理我,我没来得及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