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比她年纪大,没道理却要次次都让着她,他永远都变不成傅翟。
‘啪!’
“你是想侍寝,还是让我给你侍寝?嗯?睡了我,最好能让你适应小子的伺候,往后也能痛痛快快多置几个小子?”
‘啪!’
“我得了你的身子,当初救你一命就白救了,你再不欠我的是吧?傅绫罗,你做梦,我救你是一回两回吗?”
‘啪!’
“在你眼里,我就是个无心无情的,对你好都是害你,怕你觉得我以势压人,在你面前伏低做小,全是算计你是吧?”
傅绫罗疼得浑身发抖,毫不吝啬力气的惩罚,叫她气得失去了理智。
她拼尽了全力挣扎,手甚至甩在纪忱江脖颈儿上,挠出条条血痕。
“你放开我!”傅绫罗哭喊出声。
“你没算计我吗?纪忱江你自己摸着胸口,扪心自问,你对我何曾有一刻不在算计!”
“是我要侍寝,还是你没给过我选择的机会?说进我的屋子就进,说亲就亲,我不就是案板上的蚂蚱,只能由你搓圆搓扁,除了说服自己适应,我还能做什么?”
她挣扎得浑身是汗,泪珠子一颗颗甩飞,声音尖锐。
“你救我,是为了我吗?你杀掉廖夫人,是为了我吗?你只是为了报仇而已!”
“我当初可以求明阿兄,可以求喆阿兄,甚至可以敲登闻鼓,我拉住你的衣袖,是因为我只看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