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王上说的没错,多说多错!
她再不肯吭声,只咬着舌尖保持清醒,按照书中所言,尽量模仿着莹夫人,在那气势十足的身影上留下‘恩爱’痕迹。
这点疼于纪忱江而言确实挠痒痒似的,他也没再出声,只闭目沉思,刺痛又消下去了,在这小女娘不要命怼他的时候。
草草挥舞几下,傅绫罗感觉差不多,莹夫人大概也没大胆到在王上身上留下什么牙印儿。
“我叫人进来伺候您更衣。”傅绫罗说完就走,快得跟身后有狗撵似的。
纪忱江淡淡看了眼她的背影,丝毫没有拦的意思。
时日还长着呢,他不是傅绫罗那般急性子,且需要别人来助他验证些事情。
翌日一大早,整个王府都炸了锅。
莹夫人娇弱无力被武婢用步辇抬了回去,还未到后院,就接到了前院的赏赐。
她那副承宠过度,脖颈上还痕迹斑斑的模样,看红了后宅夫人们的眼。
其中以菁夫人和廖夫人为最,廖夫人当场就落了泪,失落回了自己院子。
宁音送赏赐还没走,就听到菁夫人院子里摔打的声音,乐得她熬了大半宿的憔悴都褪下去不少。
前头勤政轩内,五日一次的小朝上,有靠得近的臣子发现,他们家王上的下巴有被女子挠过的痕迹。
负责教导定江王文治武功的王府太尉祁杨,当场就落了泪。
他是跟着老定江王一起打仗的好兄弟,在老定江王薨了后,忠心耿耿,操心定江王比操心自家儿孙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