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雨棠忍了下,没忍住,往厢房前面的槐树上&nj;一扑,捂着心口干呕起来。
江颂月捂着鼻子离远了些,好不容易寻到二人的侍卫不敢再犯错,亦步亦趋地跟着她退开。
闻人雨棠快把&nj;心脏一块儿呕出来了,迷糊中,脑子转了一圈,终于反应过来,江颂月是在拿她上&nj;回讥讽江颂月小小年纪与人动&nj;粗的话,来堵她的嘴。
她欲哭无泪,狼狈地扶着槐树直起身&nj;子,刚要质问江颂月与众侍卫是不是嫌弃她,正&nj;前方&nj;通向厢房的楼门中黑影一闪,她还没来得及看清,就被一只冰冷强劲的手擒住脖子。
那只手干巴有力,与鹰爪一般,三指一扣,闻人雨棠喉间剧痛,刹那间嘶哑地哀嚎了一声。
侍卫从四面八方&nj;围拢过来。
江颂月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住,看见闻人惊阙被侍卫领着从厢房楼门走出,脑子里嗡的一声,意识到他&nj;遇上&nj;了意外&nj;,慌忙上&nj;前扶着他&nj;询问。
“没出事,就是被吓着了……”
闻人惊阙被侍卫交到江颂月手中,抓着她的手时碰到了她手背上&nj;的擦伤,用指腹轻轻感受着,问:“疼吗?”
“不疼。”江颂月将他&nj;大致检查一遍,确认没事,顺手将他&nj;外&nj;衣整理了下。
这俩互相&nj;关怀着,被余望山挟持的闻人雨棠几近崩溃,望着兄嫂,被掐着的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求救声,眼泪哗哗地流。
余望山也看不过这场面,道:“闻人惊阙,你妹妹的性命,你要是不要?”
他&nj;适时放松手劲,闻人雨棠得到喘息的机会,抓着脖子上&nj;的紧箍着的胳膊,哭着哀求:“五哥救救我……五哥,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我、我再也不骂江颂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