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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nj;什么会觉得,我只派了一支人跟着?”

形势反转,闻人惊阙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说&nj;完这句,又慢悠悠道:“另外&nj;,有件事你大概是弄错了。”

余望山全身&nj;紧绷,手臂上&nj;淡粉色疤痕随着肌肉蠕动&nj;,昭示着主人高&nj;度的警惕与防备。

闻人惊阙在他&nj;阴鸷的视线中抬眼,漆黑的眼眸直视着他&nj;,凉薄道:“有人想要陈瞩的性命,与我何干?”

余望山瞬间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nj;,后背一凉,立即放弃所有谈判,纵身&nj;一跃,破门而逃。

江颂月少时当家,见识比较多,遇袭时下意识地保护着自己&nj;,只乱了发髻,在手背上&nj;弄出了些擦伤。

闻人雨棠这个娇滴滴的千金嫡女就差远了,簪子发钗全都没了,身&nj;上&nj;的绫罗绸缎沾满灰尘,脸上&nj;也找不着一寸干净的地方&nj;,被暗卫救下,哭哭啼啼地跟着,没有一刻安生。

“……我就不该与你一起来,待在府中,我这会儿做什么不行,为&nj;什么要遭这种罪……”

“我要回去找爹娘,把&nj;那些人全都杀了!王八蛋……江颂月,你说&nj;句话啊!”

江颂月道:“你一个名门闺秀,竟然像个街头泼妇一样与人打架,丢不丢人?”

闻人雨棠气急败坏,“生死关头管那么多做什么!再说&nj;,方&nj;才你比我还凶呢!”

她最初只知害怕地尖叫咒骂,看见江颂月拔了发钗防身&nj;,才匆忙学她照做。

现&nj;在回忆着发簪刺穿贼人眼睛的感觉,五脏六腑中就一阵犯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