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卫一愣,“司礼监若出了事,掌印不也得”
昕枂这下终于意识到不对,停下吃糕点的手,眉头皱起,“衍之,你又犯浑了?”
赵朗辞笑容温柔:“陛下不是要大晋政治清明,让越来越多的人得到公义?”
昕枂愣了一愣,忽然想起小时候,经常看见阿娘每逢雨天就躲进屋里独自落泪的情景。
那时候她什么也不懂,阿娘抱着她,不让她去同容氏的子女争,不让她认字,阿娘说外公当年如果不是懂得道理太多,塞给自己责任太多,高家根本就不会落魄,她也不会半生寄人篱下。
她说这世道所谓的公义根本是骗人的,是骗那些满腔热血的人给上面的人铺路,没有权势根本得不到所谓公义,所以她让昕枂躲着些张昕馨他们,尽量不要去惹,不要去得罪,因为势弱者根本讨不到好。
昕枂缓缓点了点头,“嗯,我是希望能这样,但你这么激烈去捣他们的巢,你自己是不是也会有事?”
赵朗辞放下棋子,笑着专注地替她擦嘴,“陛下放心,臣心里有数的。”
“真的吗?”昕枂这才放心了一些,继续展颜笑。
那一盘棋局厮杀到最后,双方棋子已经厮杀到只剩寥寥数子了。
嗯,心里有数,一切他都是心甘情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