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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棋局被人收出去的时候,王指挥使偶然之下看见,一问之下得知那是赵掌印自己跟自己下的棋局,不由怔住。
他心中升起一种很不好的预感,一些是关于远在皇宫,掌印默许下运作的司礼监,一些则是最近掌印对之前态度松散时衍生出来的贪官污吏突然加强手段压制,激起的反弹。
他知道掌印如果下定决心要办成什么事的话,手段通常会十分狠辣,往往是考虑过诸多途经之后,选取最有效、也最激进的那个,当年掰倒司礼监白掌印也是不惜牺牲自己子孙后代以及男人的尊严、身份为代价,那么这次
他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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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中,冯玉安把刘御史公然在朝为难司礼监的事上报给小吕子。
小吕子听后也只是淡淡地“嗯”了声,一副不将冯公公放在眼里的姿态。
等走出司礼监衙门,冯玉安新收的干儿子悻悻道:“干爹是赵掌印身前最得力的红人,凭什么要听一个新上位的太监的话?”
冯玉安嘘了嘘,“你不懂,掌印走后把许多事务都交予他,司礼监如今少了他,可对付不了内阁那些人。”
“一个洗衣房出来的粗使太监,他真有这个能耐吗?”小太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