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玉他以前看过你在朝时的政令,他说他曾对赵衍之这个人有过景仰,他是为了能成为他那样厉害的人,才努力读书的,可是后来”
她说到一半就不肯说,赵朗辞帮她把话接了下去,“后来赵衍之为了能苟活下去,重回朝中执权,竟连节气也不要了,甘与太监沆瀣一气,祸乱朝纲,成为世人所唾弃的人,是吗?”
“可我知道你并不是那样的,”这时她已经感觉到有点难受了,把额头覆在他冰凉的锁骨处,企图能舒服些,换了个位置抱住他,“我不能让他对你失望啊我得让他知道,就算是现在身处司礼监的赵衍之,那也是当年那个不忘初心的赵衍之”
她双眼渐渐迷离。
胸膛处传来他震动的笑,“不忘初心?连我都不知道当年赵衍之的初心是什么,你又怎么知道?”
这时她小手滑了进来,他刚忙抓住,这才意识到她不对。
“你又中药了?怎么可能?是那老鸨对你用药了?”赵朗辞蹙眉。
“没有,”昕枂觉得自己这会身子比上两回来得要厉害,拼命扭动着,流泪道:“没吃过任何东西呀,就”
她突然想到什么,然后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个!”
掏出怀里吃剩的奶糖,“这是四姐姐给我做的奶糖,难怪!上回在锦衣卫营的时候,也是先吃了奶糖,这会”
他伸手搭在她滚烫的手腕上,眉心锁得很紧,“你身体有过上两回之后,这回怕是再用那些解药都没那么好解,不奏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