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这是在外面,不许解自己衣衫!”
“陛下!!”
他一手抱起女子,一手去采草药,好不容易采集完毕,发现身上已经没有多少完好的了,赶紧用自己的衣袍将她从头到脚裹好,慌急地折返。
堂堂司礼监大掌印,恐怕这是第一回 这么狼狈,幸好附近人员已经被他及时赶到三里远去。
制药、熬药的过程也是一大煎熬。
女帝这副娇媚似水的模样,他不可能让旁的男子或是女子看见,所以凡事都只得亲力亲为,偏偏她如今还绑不得、点不得穴位。
所以,他只能把自己眼睛用布条绑上,竭力忽略自己的感觉,有点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只要他不主动回应,不去回味和感受,不管女帝对自己做什么,都不算亵`渎她。
可他又怎么可能不动心呢?
尤其是,当她因为得不到而哭着咬他下巴时。
她咬得很狠,而他也快把掌心抠烂,一滴一滴的血淌进药里煎熬。
药好不容易弄好,他满头都渗出了薄汗,把遮眼的布条取下,发现她正一脸柔情地替他擦汗。
“朗郎,解药好了吗?”她脸颊依旧不自然地红,而且好像比先前更严重了。
她眸光似水,接过他手里的药,一勺一勺喂进他嘴里。
“不是你喂的,我不喝——”
她说完,放下药碗,捧起他的脸,不容他抗拒,就凑了过去。
在她身边躺到三更时分醒来,他身上除了下方的衣物,其他都零碎地散落在地上各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