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是女帝,难受的话大可找别人去你看看我会不会去找”
“除了你我难受也不找别人”
张昕清给她药让她去试验男人的真心,没想到她却拿来向对方证明自己心意。
“那怎么行?”
赵朗辞擦到她嫣红的唇瓣时,眸里沉了下来,“若陛下把持不住,臣这里可没有能让陛下缓解的东西,可臣又不能看着”
“陛下宠幸别人。”他已经缓缓将她手里的革带解开。
她难受不已,手指伸向面前抱起她的男人,又猛地抽起簪子去刺自己手臂,被他挡住。
下一刻,她肩膀被轻轻敲了穴位,就昏睡了过去。
赵掌印看着怀里捞起水洗过一样的人,面容冷清,其实后背早已汗透。
长叹息道:“你再过分些,臣可能就禁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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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醒来的时候,昕枂发现自己口腔内还夹杂着丝丝药液的苦涩,身体已经不难受了,还分外地清爽。
可等她掀开被褥,看着自己完好的着装,身上除了手腕处被革带勒出的痕迹,也没有别的不适之处,手腕上也擦过清凉的药,大致上可以断定,昨夜赵掌印弄晕她之后,偷偷给她弄了解药喂服。
她突然想起四堂姐上次后面跟她的对话:
那次张昕清说她为了逼出霍磬明的真心,自己服了春`药,昕枂听后很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