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他,腮边越来越红, 却依旧咬牙。
四姐姐说过,要找准一个时机,最好是遇到他不肯妥协,而心里又有她的时候,就服药逼他。
现在就是那个最好的时机,虽然好像有些卑鄙,但她爱了那么多年了,不愿意放弃。
可她没多久就失望了。
对于他的事,她还是知之甚少,赵奸佞性子淡漠,就从没对谁怜悯过,他把她捆严实了往榻上一撂,面上还是挺敬重臣服的。
“陛下不慎中了药,恰巧臣略懂医理,陛下既然不肯说出方子的配料,那臣就得多花些时间研制出解药,在此之前,就辛苦陛下暂时忍耐了。”
“我”昕枂红着脸,“我不是让你去研制解药”
赵朗辞回过神,淡淡地,“哦?那不是让臣研制解药,难不成要臣给陛下物色面`首进殿侍寝吗?”
“不不可以吗?”昕枂眼神执拗地盯着他,底下的褥子已经吸饱了淡淡菊香的汗液。
“陛下,想要谁?”他站在那里,俊雅的眉眼锋利又淡漠。
昕枂艰难地开口,“你你知道的。”她颤抖着用手指指向了他。
这时候看得出来她已经很难受了。
“臣,是个太监。”他缓缓启唇。
“没关系”她嗓子微颤,微笑着,豆大的汗水已经浸进眼睛快睁不开,“正因为你成了太监,明明月坠落,我才有机会伸手触碰”
“陛下”赵朗辞静静地跪坐在她身旁,用手帕替她擦汗,“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我知道”昕枂大喘着气,半闭着眼睛,“知知道你一定是又在觉得我在骗你,那你就解、解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