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朗愣了愣,“殿下知道了?”
昕枂坐直身子,“秦阁老早就知道了?所以内阁一开始说的是真的,所以其实我不是皇裔的事是证据确凿的吗?”
“不,这件事是郑次辅为了快速掰倒司礼监,铤而走险的计划,内阁和六部当时已经被司礼监逼得无可奈何,加之首辅他的学生那时也陆首辅他只得同意这么做。”
“但没有想到,这件事后来真的查到一些端倪出来。”
“什么端倪?”昕枂赶紧追问。
秦思朗面有难色,“这件事是臣私下去查的,但没有完全查出,线索就被东厂的人掐断了,所以也只是臆猜。”
“殿下你可能同先帝真的有关系,但可能不是父女关系。”
“什么意思?”昕枂越听越懵了。
“臣没有确凿证据,请殿下恕罪,多的再说就有罪了,但臣看司礼监这番,似乎是不打算放弃殿下,这对殿下而言,是件好事,毕竟暂时没有危险,虽然臣想不出来他们不肯放弃殿下的原因,殿下这一角色这对司礼监而言似乎真的没什么好处,甚至是多余的还平白担风险还不如找机会处理干净,但殿下还是慎重些,也有可能他们对殿下所图的,我们暂时还不知道,不可掉以轻心。”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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昕枂从秦思朗口中得知自己可能真的同皇族有关系后,皇宫于她的归宿感也多了些,她终于不再那么愁眉苦脸,至少她已经确定这里应该还算是她的家,朗郎暂时还不会把她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