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他的唇快将贴靠她脸颊时,唇瓣颤抖着,下一刻随即远离她,背转过身。
“臣说过了,不管别人怎么说,臣说殿下是长公主,殿下就是,之前是这样,以后也是。”
说完他就走了。
昕枂睁开眼睛的时候,只看见他转身离开的一抹黯淡身影。
回到司礼监直房,一值更回来的小太监殷勤地跟他打招呼,不料赵掌印突然把从井里提上来的,渗凉渗凉的井水一下子哗啦啦浇到身上,吓得小太监赶紧告退。
井水把他全身上下打湿,衣物全都紧贴在身上,他看了眼自己身下的位置,有些自嘲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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昕枂坐在云来亭里,看着亭外的流水,捏着手里的花瓣。
“朗郎他到底什么意思呢?”她皱起眉头,“他不让我走,也不杀我,是不是”
“难道他!终于喜欢上我了?”昕枂眼眸亮了起来。
可下一刻,她又垂下眼睑叹气,自嘲道:“不怎么可能嘛,别说以前的大哥哥不会喜欢这样又笨又呆的人了,现在的他已经是大家嘴里心狠手辣的大权奸,就更不可能有这种感情了吧?”
秦思朗来到的时候,就看见她这副一会儿笑一会儿丧的表情,顿觉好笑,走过来行礼:“参见长公主。”
昕枂看了他一眼,“秦阁老以后不要叫我长公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