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朗辞笑,“那就如闵大人所愿。”
“不用!”帘内的张昕馨突然喝道。
郑次辅上前一步,看着赵朗辞,对元庆郡主道:“郡主,既然掌印执意要在大殿对质,那就如他所愿吧,只是”
他眯了眯眼:“赵掌印问清楚给郡主一个清白后,可得为你在大殿上公然对郡主不敬负上责任!”
“好。”他依然是笑。
内宫二十四监也受司礼监管束,尚衣局自然也是,只要司礼监掌印稍微表态,不让尚衣局给元庆郡主制衣,尚衣局肯定会听,只是尚衣局新擢上来的掌衣一家人以前曾受过郑营的恩惠,视郑营为大恩人,这点只有郑营和谢掌衣知道。
谢掌衣被提上大殿,她低敛眉眼,对赵掌印态度恭敬有加,只是经过郑次辅身边的时候,悄悄用余光同郑次辅打了记眼色,郑营会意,面上神色不变,收敛心神。
“谢掌衣,你身为尚衣局掌衣,内宫历代规训该清楚得很,大晋历代可有给郡主制定冕服的规定,尚衣局可有郡主冕服的版制?”
“回掌印,没有的。”
帘内的张昕馨握紧双拳,身体绷紧,眼神时而怨愤瞪向一旁的昕枂,昕枂一脸无辜。
“那烦请谢掌衣看看,元庆郡主身上礼服,是出自尚衣局的吗?”
得到小皇帝允许后,谢掌衣依言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