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看定情况吧,他们应该不会让长公主为难,你让宫里的人嘴巴严一点,别让殿下听去了。”他又道。
“奴婢知道,殿下心思单纯,知道了肯定难过,六部的真不是人!殿下对他们不差,他们竟然唉!掌印,奴婢知道该怎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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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昕馨近日被容氏关在府里寸步不出,府里府外都请来了大批的护院看守,看守的费用大多从容氏的嫁妆钱里出,张大人为官这么多年来,几乎是一穷二白,一家子全靠容氏操持着。
容氏气得泪水直颤,却只敢往心里咽,日夜不眠不休,惶恐地守在女儿的院前,等着张甄回来。
张甄接到消息从府衙回来,容氏立马绷不住,哭着跪倒在他面前:“妾身嫁予大人二十多载,从不曾要求过问过什么,当年大人让养着高氏母女,高氏乃妾身的陪嫁婢子,妾身还不是让养着就养着了?要不是操持着这一大家子,妾身也不至于看管不住馨儿,任由她性子养得如此任性,这是妾身的错,可馨儿也是你女儿,难道你忍心看着她死?”
她哭得梨花带雨,哀怨不已,像是把整腔酸楚都痛诉出来。
张甄自知当年枂儿母女的事让容氏多有委屈,见她如此,心里也不好受。
“宣安侯府背后可是有司礼监撑腰,如今的司礼监谁人不知那位曾血刃静王,平五王之乱,明里扶幼帝登基,实则把持朝政的活阎王,赵掌印?馨儿得罪那样的人,人家现在要她的命啊!”
“现在只有内阁能帮馨儿了,大人!妾身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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