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刚才找殿下确实有事,只是现在突然觉得,有些事根本不必问出口,臣并非存心欺骗殿下。”
他还在为刚刚那件小事在道歉,反倒显得她多无理取闹一样,昕枂一下子就闹了个红脸。
“好好的,知道了,原谅你了”
他这个人长得绝佳,气质清绝,低伏在她面前道歉时,光看他的半张脸容都会心肝发颤,羞得无法自处,昕枂哪受得了他这般?
最后她红着脸说完,匆匆离去。
赵朗辞抬头后,只来得及看见她匆忙离开的背影,黑黢黢的眸子黯然下来。
可等冯玉安走出屋来看见他,他立马又恢复了那副冷若冰雪的高傲模样。
“掌印,江北和西南那边的事情怎么样了?奴婢听说公主殿下被六部的人拿来当筏子殿下刚刚在,奴婢没敢透露,可现在咋办呀?掌印好不容易反将他们一军,难道这回要放弃了?”
“那么大一口肥差要从镇南王口中吐出的话,估计他不肯罢休,若他因而生恨,反转枪头来对付司礼监,我们也够呛的”
冯玉安担忧道。
“长公主是他们的人。”赵朗辞看了他一眼,冯玉安连忙闭口。
也是啊掌印向来目标明确,从不为不相干的人做损害组织的利益,可那个是长公主,他的女人啊,会是不相干的人吗?